第二章 故都遇故知

余辆，填塞街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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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曜抚膺而叹：“噫！鄙人竟不知石经之重若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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劝学里周围还有大觉寺、三宝寺、宁远寺、承光寺四座寺庙。他们仨顺路都一一去参观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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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座寺庙的周围都有果园包围，出产珍奇的水果，有大谷梨和承光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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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衒之拊掌而叹：“吾尝闻耆老者言，报德寺产大谷梨，俗谓‘含消梨’。其汁若琼浆，其味胜甘露。至大者重可十斤，坠地辄化水，诚异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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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曜倾身问：“杨公曾尝此梨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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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衒之摇首：“未得亲尝，某亦道听途说耳。然以理度之，其肉必酥脆，触地即碎，入口即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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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曜不觉咽津，拊髀叹曰：“若得此梨，虽千金亦愿易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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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承光寺也多果树，其中的柰味道最美，人们便将二者并称，“报德之梨，承光之柰”皆为京师之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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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杨衒之介绍了京师的建寺历史：报德寺开了在外郭城建寺之风。孝文帝迁都洛阳时曾有规定：城内唯拟建永宁寺等极少数大寺，外郭城内亦拟严格控制新建寺宇。当然，这一规定过于严苛，孝文帝本人也未能完全遵守，他在迁都后便在外郭城南建有报德寺。其后宣武帝在景明年间（500～503年）再次重申‘城内不造立浮图、僧尼寺舍’。但这条禁令从未被严格执行，城内先后建造了瑶光寺、胡统寺等皇室所建佛寺，以及如建中寺、长秋寺、昭仪尼寺、景乐寺、愿会寺等由权力顶端和拥有相当财富的贵胄、宦官所建佛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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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文帝的四弟元羽和七弟元详都在报德寺之东建了寺庙。报德寺往东，广陵王元羽建造了龙华寺；龙华寺再往东，北海王元详建造了追圣寺，两寺并在报德寺的东面。两寺僧房的数量以及举行佛教法会的数量都与秦太上公寺相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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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孝世拱手问：“彭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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