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第 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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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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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能充分燃烧，二氧化碳和氮气流入大气层，会剩下一点白色的硫化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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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居正看起来很感兴趣，他试图走近一点观察，却被连嬅一只手拽住了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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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现在看起来炸不了，但万一要是炸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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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危险的，公子别靠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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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居正失笑：“你不是站得比我还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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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连嬅被他堵得没话说，手却坚持扯着张居正的袖子。生命安全重于泰山，黑/火/药可不是开玩笑。要是张居正还往前凑，她就直接把人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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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事情没有发展到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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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张居正低下头，看了眼自己被紧拽着的袖口，准确地说，他在看拽自己的那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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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刚刚捏过炭笔，在他干净的袖口处留下漆黑的五指印的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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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嬅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顿时尴尬地耳朵都烧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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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炭灰，其实不脏的。”她努力解释，“要不你脱了我给你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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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张居正只是摇摇头，指向连嬅左手捏着的那张竹纸：“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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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火/药的配置及其燃烧的探究实验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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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不得不感慨，连嬅用拼音写实验报告的行为多么有先见之明。虽然写起来冗长，阅读也费事，但是这个世界上除了她，绝对没有第二个人能看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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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她理不直气也壮地回道：“是符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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