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问自己:我说了什么很严重的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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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也没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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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意只是想确认连嬅的来历,可不是想把人欺负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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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娘不是认你做了干女儿?”张居正努力和缓语气哄小孩,“那按辈分,我也算你的兄长,怎么会赶你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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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你别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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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嬅擦了擦眼眶里残余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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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今天学的叙官你先抄八份。”张居正斟酌了一下,露出了和善的微笑,“明早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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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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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学毕业后再也没抄过书的连嬅试图抗议:“真的需要抄八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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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被张居正无情驳回:“书读百遍,其义自见。正好你也练练字,少画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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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官篇字数一千出头,八份就是九千字。这一练直接练到了傍晚。连嬅捏着自己酸痛的手腕,看着旁边堆叠的竹纸,有一种刑满释放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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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笔字写起来真痛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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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布置作业的人不是张居正,她现在一定在心里疯狂吐槽这变/态的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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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天没吃饭的珍娘枯坐在院子里,眼睛始终盯着紧闭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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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爹两三天前拿着家里的钱出去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输没了回来,当然,不回来最好。但她娘从昨晚到现在,也一直没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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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早上,她去娘常摆豆腐摊的地方看了,那里已经变成了一个烧饼摊。她问摊位上的小贩,那个人咧开一口黄牙,笑得一脸鄙夷:“你说豆腐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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