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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殿下。”元祯生低眉,声线如铁,“政变之事,需择时而动。但时机一旦成熟,臣必能为殿下添力。”
梁乐礼叹息,语气缓了几分:“东宫自恃富贵,荒淫无度,你我皆看在眼里。殿试之日,我便知你心怀锋芒,所以才不懈笼络。如今你愿意与我并肩,我心甚慰。”
元祯生静静点头,唇角牵出那个练习过千百遍的笑容,冷漠而标准,几乎像面具一般。
“殿下,”他说,“时机已近。请允臣调动淮州。除了这颗人头,臣还能给殿下添置无数盔甲的筹码。”
梁乐礼也是聪明人,他听懂了。
但是他并不知道元祯生是哪里来的兵力?
难道,那连夜出逃的赵家,躲去了淮州?
梁乐礼心中掠过一丝不安。连父王都搜寻无果,元祯生却能给出答案。他的情报网,到底伸到了何处?
“我没有太多时间了,你明白的,元大人。”梁乐礼站起身,背对着元祯生,声调里首次透出威胁。毕竟元祯生究竟是盟友,还是潜在的敌人,他心里仍无十足把握。
“两年。”元祯生并不担心,他确实有十足的把握。
这半年里,元祯生在暗处组织了名为“丝”的帮会,从勾栏到官衙,从商旅到镖局,无处不渗。那些隐秘低语、买卖往来,最后都在他掌心汇聚成利刃。
明年赵瑟及笄,他必须把握时机娶她为妻,不再容许任何人将她再一次带走。
赵瑟就这样一日一日地等啊等啊。
她没等到元祯生的回信,为此她还跟门童小铁吵了一架,说他不靠谱。但是小铁气得直跺脚,拍着胸脯保证自己养的信鸽是绝对不会送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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