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几道小小的手段,元祯生从租处婆子那儿便知道了送信人的身份关键。那些细致的问话与若即若离的闲谈,全是他当年在赵家做门生时默默学下来的。
说话间,他的眼神仍旧平和正直,甚至带着几分温厚的笑意。
送信人是辽平人,元祯生马上反应过来,新芽在外祖家!
辽平与淮州接壤,而鲜有人知的是赵瑟的外祖父如今在淮州颐养天年。
这些信息都是以前在赵家替下人们守夜、值班等相处之间获得的。
只有熟络起来了,下人们自然把主子的事情都开始掏心窝子倾诉。
与人相处,都是为了套取新芽家里的所有信息罢了。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但是元祯生不着急回复信息。
他可不想让其他人知道赵瑟的如今在哪。
赵家连夜逃离京城,必然是有自己的考虑。如今又过了一道送信人,也许是赵瑟发出的一些求救信号。
但是她可能未曾想过,这样一来一回的信息也会让她自己陷入危险。
他绝对不能让她再冒险了。
今晚他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府邸深处只余灯影摇曳。一个黑影绕过前庭,悄然从侧门滑入二皇子梁乐礼的宅邸。
“给二皇子殿下请安。”元祯生俯身大礼,姿势一丝不苟,从未出过差错。
“流琴,坐吧。”梁乐礼微微颔首,眼神审视,“你先前屡屡推拒,如今为何忽然改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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