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2章 夫人心疼过一个人吗

问题问得心头一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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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总是带着几分戏谑或疏离的眸子里，极快地掠过一丝真实的痛楚，像是被无形的针尖刺了一下，虽然转瞬即逝，却还是被叶清晓捕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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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下意识地想用插科打诨糊弄过去，比如回一句“我心疼过的男人多了，排队都能从皇宫排到城门楼子”，但迎上程复那双仿佛能吞噬一切光亮的深邃眼眸，那玩笑话便卡在了喉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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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神太认真，太专注，甚至带着一种她无法理解的隐晦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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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期盼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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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要得到什么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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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清晓稳了稳心神，避开他过于锐利的视线，垂下眼睫，声音淡了几分，带着一种事不关己的剖析感：“倒也不一定是具体哪一个人。只是见得多了，便总结出来了。好比话本里那些掏心掏肺最后下场凄惨的，多半是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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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里，女子若将一生荣辱皆系于男子一念之间，无异于赌徒押上全部身家，赢面太小，输则万劫不复。既然如此，何必去赌？何必去心疼可能会让自己万劫不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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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复静静地听着，面上依旧看不出什么情绪，唯有叩着床沿的‘嗒嗒’声更重了，一股难以言喻的失落和阴郁的戾气在他心底交织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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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提及任何具体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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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感悟源于“见得多了”，源于一种冷眼旁观的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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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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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清晓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程复突然大半夜过来发癫，还问这些神经病一样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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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莫名觉得看到了原文中的程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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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中的程复也会突然问原主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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