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2章 夫人心疼过一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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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清晓不知道为什么程复突然对菡霜和旭王的过往感兴趣，只眨了一下大眼睛，无辜地反问：“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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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复的目光落在她因刚刚受了惊吓从床上弹起，略显凌乱的发丝上，他忽然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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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清晓瞳孔骤然收缩，却见程复并非触碰她，而是拈起了她方才情急之下摸出来防身、此刻正掉落在枕边的那根金钗，在指间漫不经心地把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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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凉的金属在他如玉修长的指尖翻转，反射出一点幽冷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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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心疼男人，会给自己带来不幸。’”他缓缓地、一字不差地重复了她不久前才说过的话，语调平缓，听不出喜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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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眼，目光锁住她，嘴角又含着几分戏谑，“夫人这话，振聋发聩，引得咱家在外驻足聆听了许久，深以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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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清晓先是一怔，突然想起了什么，失笑出声：“大人，夜深露重，若是大人对话本故事感兴趣，怎么不进来听？站在外面吹风，小心着了风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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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试图将话题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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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复却并未被她带偏，他将那根银钗轻轻放回枕边，动作轻柔，眼神却依旧停留在她脸上，带着一种尖锐的试探、几乎要剥开她所有伪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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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向前倾身，两人之间的距离被拉近，烛光在他浓密的眼睫下投下一小片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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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家只是好奇，”他的声音低沉下来，裹挟着夜色的微凉和一丝难以言喻的压迫感，“夫人心疼过一个人吗？若是有，这人是给夫人带来了何种不幸，才让夫人淬炼出如此刻骨铭心的感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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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滞，只剩下烛火噼啪的微响和两人之间无声流动的暗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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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清晓被他这过于直接、甚至堪称冒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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