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烟花初放

小心多了，总算没再出洋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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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来，多抽几回就会了。”老王拍拍他肩膀，“我像你这么大时，也是个旱烟鬼，现在不也成老烟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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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听到别人聊“大循环”和“小循环”，他又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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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林，你知道啥叫‘大循环’不？”午休时，老徐叼着烟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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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秋水一脸茫然：“大循环？像咱们厂流水线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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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这你就不懂了吧！”老徐吐了个烟圈，慢悠悠地说，“大循环是把烟咽到肚子里，再慢慢呼出来；小循环是咽到嗓子眼就呼出。真正会抽烟的，都走大循环，那才叫过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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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秋水将信将疑，试着照做。他深吸一口，努力把烟气往肚子里咽，可烟在喉咙里停得太久，呛得他又是一阵猛咳，惹得大家笑作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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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林，你这是在糟践好烟啊！”老徐拍着他的背笑道，“你这烟都白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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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秋水这才明白，原来抽烟还有这么多讲究。他挠挠头，不好意思地说：“我从小看我爸抽烟，就以为吸到嘴里再吐出来就行了，没想到还有这么多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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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爸抽啥烟？”有人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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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是‘梅花’、‘太平’这些普通烟。”林秋水回忆道，“只有来客人的时候才买好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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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哩！”老徐点头，“你爸那是老一辈的抽法，咱们现在条件好了，自然要讲究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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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秋水若有所思。他突然想起小时候去村供销社给父亲买烟的情景，张阿姨的笑容，烟盒上的梅花图案，父亲接过烟时那满足的表情。这些记忆，在烟雾缭绕中变得格外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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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小就知道父亲爱烟。每次发福利烟，他都会耐心地把散烟一支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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