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好歹,米豆和姐姐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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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像一盆冷水浇在南乔头上。他颓然坐在沙发上,双手抱住头:“可是......可是姐被打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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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予锦在他身边坐下,握住他的手:“等姐姐醒了,听听她怎么说。我们要帮她,但不能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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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南芳醒了。她坐在餐桌前,小口喝着苏予锦熬的白粥,每一口都因为嘴角的伤而显得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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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他不爱上班,喝得越来越凶。“南芳的声音很轻,像怕惊扰了什么,“昨晚他说,爸不在了,妈又在精神病院,你们离得远......就算把我打死,也没人能拿他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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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乔猛地站起来,椅子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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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南芳惊慌地拉住他,“别去!你打不过他那些酒肉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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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予锦按住南乔的肩膀,对南芳说:“姐,这次不能就这么算了。上次的他去姑妈家写的保证书还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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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芳苦笑着摇头:“早就被他撕了。他说那是你们逼他写的,不作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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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再写一份。“苏予锦语气坚定,“这次要写得清清楚楚,如果再动手,就离婚,他净身出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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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芳低下头,眼泪滴进碗里:“可是......孩子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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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跟你。“南乔斩钉截铁地说,“这样的父亲,不如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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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米豆抱着玩具车走过来,好奇地看着南芳的脸:“姑姑,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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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芳勉强笑了笑:“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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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说,打人是不对的。“米豆稚气地说,如果有人打你,要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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