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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芳浑身湿透地站在门外,头发凌乱地贴在脸上,左边脸颊高高肿起,嘴角还带着干涸的血迹。最触目惊心的是她的右眼,乌青淤血让眼睛眯成一条缝,眼白布满血丝。她怀里紧抱着一个帆布包,依稀可见是从家里仓促收拾的几件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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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妹......“南芳刚开口,眼泪就混着雨水滑落,“我...我实在没地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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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予锦立刻把她拉进屋,触手一片冰凉。南芳在发抖,不仅是冷的,更是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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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他喝了酒,说我在娘家住那晚没及时回去,丢了他面子...“南芳蜷缩在沙发上,断断续续地诉说,“先是摔东西,后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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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不下去了,只是无助地拉着苏予锦的衣袖。这时米豆被吵醒,揉着眼睛走出卧室,看到南芳的脸,吓得“哇“一声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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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不怕,姑姑不小心摔倒了。“苏予锦一边安抚儿子,一边用热毛巾小心擦拭南芳脸上的伤。毛巾碰到伤口时,南芳疼得直吸气。苏予锦将南芳安顿在米豆的小床上,为她盖好被子。南芳的身体仍在微微发抖,紧闭的双眼不断渗出泪水,混着眼角的淤青,显得格外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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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你先睡一会儿。“苏予锦轻声说,“这里很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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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乔站在门口,拳头紧握,青筋暴起。他看着姐姐脸上的伤,每一个淤青都像是在抽打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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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畜生......“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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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予锦轻轻关上门,拉着南乔走到客厅。“你现在去找他有什么用?打他一顿?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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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让他知道,南芳不是没有娘家人!“南乔的声音因愤怒而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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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又如何?“苏予锦压低声音,“他现在喝了酒,你去跟他讲道理?还是跟他动手?万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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