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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就交由你俩追查,务必确认是谁将新米藏起。」
景明帝退开几步,扭头望向台阶上的龙椅,哑声道:「暗囤军餉无论是何居心,朕定不宽容。」
姚盛与江簫笙无论心底多少顾虑,此时都得齐齐抱拳答应:「臣领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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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日春雨绵绵,好不容易雨歇了,又让寒风一抚,积水凝结成冰霜,沾黏在大街小巷。
一夕之间,车马都慢了下来,唯恐踩上冰面摔得狼狈。尤其是要上门恭贺赵义德大寿的官员,知晓他是朝中有名的老古板,对身边人的气质装扮份外苛求,全都嘱咐车伕千万慢行,别颠乱了他们出门前郑重梳理的发冠。
那些赶路的官员中,也包括江簫笙一行人。
他与明暘倒没特意打扮,不过担忧路滑踩空,闹出大动静,才随大流放缓了速度。
马车内,明暘与江簫笙相对入座,他抱着从将军府仓库挖出来,用盒子仔细包装,不知道是谁送来的瓷器摆景,问:「小萧,这位赵学士是怎样的人?」
江簫笙为了查案,统整资料,分派人手回泽水查访,连着几日难以入眠。这会,让马车的轻微摇晃盪出了点睡意,他眼皮沉沉,含糊说道:「不清楚。」
明暘讶然,「你们没碰面过?」
「碰过。」江簫笙脑中浮现于江宅中度过的岁月,木然地说:「就是没说过话,只知道是个讲究规矩,看重脸面的人。」
当年,他误以为江家人急忙带他回长封,是念着情,担忧他年幼又独身一人待在泽水,会遭人欺侮。
没料到回了长封,才是他恶梦的开始。赵氏与她儿女对他恨之入骨,不分青红皂白,一意认定是他破坏了江家和谐,试图谋夺江家权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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