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却发现里头并非纯粹新米,」姚盛沉声说:「诚如江大人所言,这些米有以次充好,陈米混新米,新米混石粒的情况。」
景明帝沉吟片刻,道:「你算过新米被调换多少?」
姚盛琢磨着,「这批运到长封的米粮,半数以上都有动过手脚,还未精算,可数量一定不小。」
「前头那案子,北镇抚司仔细盘查过相关人证,口径一致,无人提及米粮有异,一概只得出偷粮倒售的结果。」景明帝冷声道:「那些人没胆说谎,应是根本不知道自己拿的货有问题。如今看来,贩售军粮不过是幌子,背地里还有另外一伙人,想藉着商人销毁证据,实则另换他地囤积偷换的米粮。」
语气渐沉,景明帝重重说道:「此等狼子野心,就怕所图不小。」
江簫笙听着,心头猛地一咯噔,顿感不妙。
果然,景明帝苍老的手忽然伸了过来,如细瘦却结实的藤蔓,紧紧缠上他的手腕。
「幸亏爱卿身体大好。」景明帝的眼珠子缓慢挪了两下,目光刮过江簫笙在寒冬熬出薄薄冷汗的额头,道:「这案子朕交给谁都不安心,唯独簫笙,方才朕已见识到爱卿如何关怀边关百姓,定会为了他们查出那些军粮到底被谁换走的,对吧?」
「是。」江簫笙闭了闭眼,瓮声答应。
原来,提早结束的疗程并非是让他回归泽水,而是景明帝有了案子,打算交由他追查。
景明帝面上不显,实则对此事份外慎重,搭在江簫笙身上的手指用了力,掐进了他的皮肉,似是朝中那些隐而未发的忧患,外表不显,实则波澜汹涌。
「这事主谋极为精明,未查明前不得打草惊蛇,只能暗中查访。可簫笙身分特殊,于长封办案多有不便。」景明帝又朝姚盛说:「恰巧姚二身为指挥使,又对长封一切干係烂熟于心,最是适合与簫笙一块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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