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马车掉头就往承王府而去。
他只顾赶路,不知底下人没通知承王府,世子早出了门,与胞弟骑着马,摇摇晃晃前往太子府。
看不出受了伤,姚瓚面色红润,身姿如出鞘利刃,厚实挺拔,喷张的肌肉垒垒成块,蓄满了劲。
他远远望见太子府的匾额,感慨道:「许久未见太子,不知他身子如何?」
姚盛曾被点为太子伴读,姚瓚长了他将近二十岁,对待他如同儿子,事事操心,连带着与他私交甚篤的太子,也成了忘年之交。
姚盛笑道:「差不多,还是那样。」
太子儿时身子是好的,还攀上姚盛的关係,跟着姚瓚及姚方源习武,其天资聪颖,引得姚方源暗地生起收徒之心,对外大加讚赏。
可宫墙之内,一个与异性王交好的太子爷,无异于锋芒毕露,成为人人忌之妒之的构陷目标,非得拽得他坠下神坛,帝心全失。
十五岁那年,还未独自开府,居于东宫的太子葛君暉遭宫女下毒毁身,罪犯事发即自尽,绝了审问追兇的可能。
弔诡的是,平时戒备森严的皇宫,在那天漏洞百出,一点与下毒案有关的线索都没留下,查无可查,彷彿那宫女是横空出世,与任何人皆无瓜葛。
自此,葛君暉缠绵病榻,再也无法习武,犹如飞鳶断翅,凭风亦难起,为求自保,只得自甘堕落,任由朝堂永不绝断的阴谋阳谋彻底掩埋过往荣光,自请搬离东宫,过上有名无权的日子。
「差不多?」姚瓚闷声道:「挺好的。」
那药毒性霸道,无从根治,彷若水蛭附体,一丝一丝剥夺寄主生气,直至掏尽身亡那日,太子方能解脱。
差不多,已是对他最好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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