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无大碍。
在边关,谁不是一帖强药灌下去,哪里有间工夫等上一个月?
御医察言观色,特意加重前两字道:「陛下让我来之前,说了必须好好照料大人身体,一个月已经最短的一个疗程。」
御医满脸为难,估计是景明帝特意叮嘱过,让他必须竭尽全力,才有了这一个疗程。
江簫笙搓了搓手,大拇指指腹抚过虎口厚茧,那是长期抓握兵器,一磨一震熬出来的痕跡。
「我明白了。」他扯了个淡淡的笑:「庄御医辛苦了,不若留下歇会,吃顿饭?」
江簫笙本想在饭桌上哄劝庄御医短个几日,却见他三两下整理完看诊箱,就要告退。
「庄御医要走?」
庄御医面露赧然,「大人美意,我不忍推辞,可今日奉旨离宫看诊,贵人不只大人一位,要在这耽搁,就要赶不上宫门落锁了。」
「不只我?」
「是。」御医温吞地说:「陛下还交代我要去给承王世子与太子爷看诊,这两家距离不短,我实在不能留饭,大人请见谅。」
「无碍,庄御医正事要紧。」
江簫笙目送御医远去,无故想起御书房前那道高大身影。那人薄唇轻勾,眼瞇得狭长,眸底波光瀲艳,肆意问道:「你这时间不是应该留在泽水应付魏齐两国,怎么会在这?」
他也挺疑惑。
他与姚瓚本是边疆守将,邻国交战的混乱时刻,他们不在关口守着,被陛下留在长封养伤,难道有其他原因,并非纯粹奖励武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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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御医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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