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以稳妥为上,绝不可争一时之权,要待来日。”
他顿了顿,直视着陈靖,又补充了一句:“鸾仪卫一定时时刻刻都盯着朔州,南边局势动荡不定,皇上不会允许后院起火,一旦你因私权而忘公义,皇上一定会立刻召你回京问罪。”
陈靖一激灵:“皇上是想借此看我、看云州学派的态度?”
叶问石赞许颔首。
“学派势大,皇上只要不想朝局混乱动荡,就不能下死手,然而身为帝王,又绝不能允许皇权受半点威胁,所以他削弱云州学派乃是情理之中,此乃大势,除非有不臣之心,否则无可抵挡,但我们可以选择,是主动蛰伏,还是被打得一蹶不振。”
他抬手朝头顶指了指:“你的表现如何,上面看着呢。”
陈靖坐在椅中,只觉鬓边微微生汗,他怔愣半晌,长叹一声:“师兄教诲字字珠玑,我明白了。”
叶问石微微一笑,旋即再度露出了肃然的神色:“这一点不但你要记住,也要让旁人记住,明白了么?”
“大晋和南齐的局面,已经是风雨欲来之势,在这个时候,谁要是因私而忘公,来日史书之上,便是遗臭万年的罪人!”
他直视着陈靖,眼神冷凝有如刀锋:“我云州学派自诩清流,就要做清流该做的事。”
被师兄冷凝而肃穆的目光牢牢盯住,刹那间陈靖简直又变成了那个年轻的、亦步亦趋仰望着师兄步伐的新科进士。他下意识喉头耸动一下,在椅中坐直了身体:“是,我回去必定警告他们。”
叶问石点了点头。
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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