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在桓悦点头之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拎起裙摆,优雅且迅速地消失在了桓悦的视线中。
明湘收回目光,嗔怪道:“你欺负妙仪做什么,她不过嘴上说两句话,你也要吓她,怪不得我看着妙仪在你面前不如小时候自在。”
桓悦笑起来:“皇姐别生气——实在是盛仪表姐一开口,居然能字字说到我不爱听的地方去,禁不住便要逗一逗她。”
明湘无可奈何地瞪他一眼:“促狭鬼!”
她话里微带笑意,说完却也禁不住笑了出来,显然是想起了好笑之处:“你这个促狭的脾气是怎么养出来的——也亏你居然能将邓诲唬得不敢多问!”
桓悦原本气定神闲坐在椅中端详手中的白瓷盏,闻言终于坐不住了,探身过来,十分冒犯地轻轻拧住明湘的面颊:“皇姐这个没良心的!我还不是为了你的名誉,你倒恩将仇报反过来取笑我!”
“是我错了是我错了。”明湘拼命往后仰身,试图挣脱桓悦的手,未果,不得不口是心非地认错,“没有取笑你。”
话虽如此,她的唇角仍然抑制不住往上扬。
桓悦:“……”
“邓诲这个家伙多事!”他恨恨放开手,想来想去只能隔空斥责邓诲,“要他来多嘴多舌!”
安平侯世子被定了刺驾之罪,当场被禁卫所杀。然而对于安平侯府而言,一切并不是结束。
刺驾之罪株连九族,太后娘家亦不能免。但桓悦并非当真嗜杀,索性抹了安平侯的爵位,打了他二十板子,连带着将梁家满门暂时圈在府里,准备等风头过去再把他们放出来——说实话,梁家虽然声名狼藉,但真该杀头的大罪没有,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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