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率…和冷酷程度,超乎想象。他们不留活口,教授。而那个符号,就是他们的‘签名’,一种对知情者的警告,告诫其他人远离某些不该被触及的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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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舟感到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爬升:“你认为…是这些‘看守者’杀了索科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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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迹象都指向他们,”她确认道,声音低沉,“手法、符号、以及索科尔博士正在研究的课题性质。这符合他们的行动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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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舟回想起索科尔笔记中的内容:“在他的笔记里,索科尔博士提到了‘他们’,还说‘他们找到了第二个’。他最后写的是‘必须警告叶——’。你知道那可能是什么意思吗?‘第二个’指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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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蕾莎修女的身体微微前倾,表情变得更加专注,灰色的眼睛锐利如鹰:“这很关键。索科尔可能发现了证据,表明《光之书》并非孤本。历史上一直有模糊的传言,说存在一系列这样的文献或器物,它们像拼图一样,共同组成某种…完整的指南,或者说是开启某种终极奥秘的‘钥匙’。如果‘看守者’认为索科尔已经接近发现另一个‘碎片’的位置,或者更糟,他已经触及了如何定位它们的方法,他们绝对会毫不犹豫地采取行动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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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停顿了一下,让话语的重量充分沉淀,然后灰色眼睛直视叶舟,目光中带着毫不掩饰的担忧:“教授,这意味着你现在可能也处于极大的危险之中。如果‘看守者’认为索科尔在遇害前已经与你分享了关键信息,哪怕只是一部分…那你很可能就是他们的下一个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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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舟沉默了,消化着这个令人不安的可能性。房间里的空气似乎变得更加稀薄。他然后问道:“那么,梵蒂冈…你们的管理局,与这些‘看守者’又是什么关系?”他特意使用了“你们”这个词,划清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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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蕾莎修女的嘴角微微抽动,这一次是一个清晰的、带着苦涩的苦笑:“一种…复杂而极其谨慎的共存关系,更像一场持续了几个世纪的冰冷战争。偶尔,在极其罕见的情况下,我们的短期目标可能一致——例如,防止一件显然具有破坏性的物品落入恐怖组织或疯狂独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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