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Andy

飞的昼夜耐心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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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了解，女士。有机体改造技术并不仅仅存在于云层之上，索多玛也有。虽然索多玛没有麻醉和无菌的条件，但只要足够幸运，感染个几次也能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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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都尝试过了，面容重构、指纹拓印、电子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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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掰着手指细数，两只原生的手数不过来，只好又加了一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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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有点麻烦的是瞳孔。为了解决这个问题，我把他的眼珠挖下来了。当然，也挖掉了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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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眨了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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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珠不知何时消失了，眼眶里只有一片暗红色，脸上的皮肤也隐约开始溃烂，喉咙中央露出一个黏连着组织的血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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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多只手掐住了昼夜的脖子，重重叠叠地合拢起来，如同无限再生的血肉装甲，切断一层还有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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窒息的痛苦涌上她的鼻腔，密集的紫色斑点在她视线中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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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双手捏住刀柄的末端，用尽力气举高举远，猛然砍向那些手臂最脆弱的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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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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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阵令人作呕的血肉断裂声，空气猛然重新涌进她的肺。她踉跄着退了几步，大口大口喘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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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坚持不了多久的。你和那个叫alex的男孩一样，马上就要因为遇到我而死了。身为云层之上的居民，你们应该从未想过自己会死在一个索多玛人手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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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上去似乎很得意，可那张腐烂的脸上却露出悲凉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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昼夜剧烈咳嗽着，摇了摇头，勉强找到自己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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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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