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四人都一饮而尽,黄威感嘆道:“府衙的正官之中,以四爷与我们最亲近,最照顾我们,兄弟们一直记著呢。”
其他两人纷纷点头,马鉴的目光闪烁,看著路平诚恳地说:“我素知四爷之义,直到此次亲身体会,才知不虚。”
路平笑道:“我倒是没想到,老马你一个秀才,拳法刚柔勇猛、气势磅礴,倒是看走眼了。老马,那是套什么拳法?”
胥隶在衙门,一言难尽,忙碌如狗,薪水却如涓涓细流。官员们上任必读《官箴》,几乎所有官箴上对於他们,都没有一句好话,全部是上任后要怎么防范他们,一出了问题,首先负责的都是胥吏。
路平不过偶尔说了几句公道话,不为难他们,不諉过於他们,有时候照顾一下,打交道的时候姿势放的低一点,就已经是官员中的另类。
至於亲近,既有认知上的鸿沟,还有几百年的代沟,又能近到哪里?
歌妓给四人分別满上酒,四人又过了一个。
“戚家拳。”马鉴咂咂嘴,说了个“好酒”,坦然道,“我不过学到一点点皮毛,比起青城派那贼人大大不如,四爷却是过奖了。”
路平心中一动,戚继光在这一问题上非常光明正大,在他的《纪效新书》中,总结十六家名拳,据此创造的“戚家拳”也写入书中,戚家军更是人人都会,並没有丝毫藏私。
仅就这一点来说,他的眼光也远胜过当世武林中人。
明人酒宴,要么讲八卦、笑话,要么行酒令。
王思义先是说了个八卦,宋代蔡襄在福州当知州的时候,邀请处士陈烈同赴宴,让歌姬陪酒。
那陈烈同是个古板的人,歌妓上来说一声娇语,顿时脸红耳赤。喝了几杯,歌妓开始唱歌助兴,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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