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第二种可能性

灵觉者殿堂的巨大校园里，卡尔卡感受着来自学生青春时的躁动，他们无忧无虑，不明白何为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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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种学派为密斯卡托尼克大学构建了象牙塔的秘仪，这秘仪隔绝了人对腐溃和污秽感知，正如无痛患者一样，哪怕锋利的尖刀刺入了他的骨髓他也不会有任何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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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份对灵质的伤害却是切实的落在了学生的身上。污染会被积累下来，直至他们清醒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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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停下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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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无法克制自己不去猜想，当秘仪的灵性照耀在她的灵质上时，她本可以屏蔽这种来自外界的干扰，但现在，她要借用这消弭恐惧的秘仪，来完成她的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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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为什么自己不敢去思考那第二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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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诺恩·莫斯里亚的确是通过灵质解译古代菌群落的旧言而创造出来了一种全新的腐溃物种，那这能代表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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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消弭掉名为恐惧的情绪，探索那不可想象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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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考，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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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造了腐溃的物种，古代菌群落的旧言，它们之间有什么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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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对认知学派认为污染来源于认知上的差异，我们无法认知的事物便成为了我们眼中的污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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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神想要将世界捏塑成祂理想的样子，但对于人类而言，那就是扭曲与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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污染是双向的，当两种灵质交互，它们会彼此侵蚀对方，但在这一过程中，总会有一方作为主导，正如那个莉莉薇娅一样，她侵蚀了别人的灵质，她吞噬了别人的灵质，虽然被他人的灵质给些许污染，但毫无疑问在这样一场相互侵蚀的过程中，她是主导的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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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滴墨水滴入水杯会污染水质，但如果是滴入大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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