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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书凝的容貌,便是放眼整个永京城,怕也难寻出其右。她们母女二人这些年之所以将她死死拘在府中,不令她见人,也正是因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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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囡囡的眼睛这是怎么了?”沈长也放下粥碗,目光带着几分探究看向沈书瑶,“一直瞧着渺渺,可是哪里不适?若是不舒服,大伯给你出医药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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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书瑶闻言忙坐正身子,孙氏脸上挤出几分尴尬的笑:“囡囡是听说大哥今日要带渺渺去二哥府上,她自己也想去,只是脸皮薄,不好意思开口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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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璟儿呢?”沈长也却像是没听见她的话,转而问道,“我回来这两日,怎一直未见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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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璟儿上月同几位友人去宁州游学了,”沈老太太接口道,“已派人捎信告知他你回来了,想必不日便能归家。”她顿了顿,目光扫过沈书瑶,“既然囡囡想去,便随你大伯一同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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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既发了话,旁人自然再无异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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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早膳,三人便乘轿前往靖安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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轿内,沈书凝与沈书瑶相对而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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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沈书凝一身贵气逼人的装扮,沈书瑶只觉得心头火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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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真以为二伯会欢迎你?”她没好气地开口,语气酸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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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伯欢不欢迎我,似乎还轮不到你来过问?”沈书凝冷笑一声。此刻再无外人,她也懒得伪装,先前那一巴掌的账,她可记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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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同我说话呢!”沈书瑶自幼被人捧惯了,何曾受过这等顶撞,当下扬手便要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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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书凝却是不闪不避,眼中满是不屑:“怎么?还想再给我一巴掌?区区一个庶女,称你一声妹妹是给你颜面,莫要给脸不要脸。日后,最好安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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