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河里,随波而去,最是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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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二正将药碗递来,闻言顿住手:“非这样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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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芜笑了笑:“要是有人捅了你一刀,痛得你撕心裂肺,你明知拔出刀会血流不止,能放任这把刀一直插在身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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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二嘴唇紧抿,终于将碗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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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芜毫不犹豫,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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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的过程漫长而煎熬,一开始,绞痛是隐隐的,就像每月一次的生理期。但很快,痛楚加剧,下身血流不止,浸透了事先垫好的麻布与草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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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芜早有准备,将叠成一卷的衣物塞进嘴里,堵住了所有的呻吟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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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为女子的尊严已经被孙彦剥得干净,即便如此,也不想让人瞧见自己的孱弱与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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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逐渐加码,五脏六腑抽搐成一团。崔芜在床上翻滚起来,攥紧床角的手指扭曲到近乎变了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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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流产只有二级疼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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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堕胎等同于加码的大姨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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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能痛成这个鬼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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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级疼痛的堕胎尚且如此,十二级的分娩痛该有多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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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什么女人就得受这种苦,凭什么男人屁事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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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可气的是,承受了这些苦痛的女人,在这个狗屁时代居然处于被剥削的弱势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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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混账透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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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没有止痛药,崔芜只能放任思绪信马由缰,以此分散注意力。忽听门口轻轻响了声,有人推开舱门,缓步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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