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好心的太子

角尖里拉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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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程处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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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纲顿了顿，斟酌着词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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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如何风光，终究是陛下之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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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臣有别，内外有分，殿下不必过于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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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出口，李承乾眼中的怨怼几乎要化为实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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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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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地抬起头，声音尖锐了几分，带着压抑不住的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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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您忘了王莽是如何代汉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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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子权柄滔天，未必不能行那废立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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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剧烈起伏，显然是想到了什么让他极度不安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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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纲被他这番话惊得心头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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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想到，太子对程处辉的忌惮，已经到了如此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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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已经不是简单的猜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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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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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乾像是找到了一个宣泄口，将积压在心底的阴暗情绪全都倒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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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您可知高詹事今日与我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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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口中的高詹事，正是太子詹事，高士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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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长孙无忌的亲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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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纲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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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乾压低了声音，凑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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