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你可知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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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的门还未关上，程处辉已经感受到了来自老爹那几乎要实体化的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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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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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处辉转过头，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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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先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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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给了程咬金一个安心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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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只是有些事情想问问我，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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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咬金嘴唇动了动，可看到儿子那镇定自若的模样，又把话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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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自己再留在这里，除了给皇帝添堵，让事情更麻烦之外，没有任何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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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重重地叹了口气，再次对着李世民躬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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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老臣就在殿外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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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有什么吩咐，吼一嗓子，老臣立马滚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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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说得卑微至极，却又带着一丝弦外之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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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程的宝贝儿子在你手上，我就在门口听着，你看着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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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眼皮都没抬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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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咬金不敢再多留，一步三回头退出了御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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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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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重的殿门缓缓关闭，隔绝了外界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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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内，瞬间陷入了一种令人窒息的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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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处辉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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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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