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感情很深,舍不得放她走,只能借公主?用?几日。
皇后考虑得非常周到了,她甚至给自己?找好了台阶,表明她只是帮忙,绝没有?往公主?身边安插人的想法。
诗怡知道,这是后宫中?通用?的解决方案。如果她不忍心做坏人,完全能交给别的女?官。
但……但她就是觉得哪里不对。
顾朗一阵见血地指出:“因为皇后是要教他们做下人的规矩,但你不希望他们学着‘安分守己?’,觉得自己?就是下人的命,只能跪着生活。”
诗怡沉默。她缩在顾朗怀里,怀疑是不是自己?想要的太多了。
她希望他们有?尊严地活着,但是像这种内部倾轧又让她头疼,会不断消耗她的耐心。
她很怕自己?哪天觉得烦了,不知不觉就丢掉了现代人的底线。
“我不想被同化。”她闷闷地说,“皇后是好人,她处理公务认真负责,对待嫔妃公平公正,也关心每个皇子公主?。但她说那?些话,又那?么自然?……”
在这里待久了,她会不会也变成这样?
顾朗拍拍她的背,就像给小?猫顺毛般,慢慢安抚她的情绪。
顾朗说:“诗怡,先不要想的那?么复杂。我们就先说你的那?些宫人。”
“人皆有?私欲,追求更?多、不愿失去是人的本能。你不能要求他们都做无欲无求的圣人,欲/望也许会被压制,但弹簧压得越紧,放开?手后弹得越高,很多时候,堵不如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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