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藏娇之意,昭然若揭。”
姚黄不顾得罪了眼前的窦君,这公宫之中最为尊贵的女君,起身便直言要先行告辞。
“恕姚黄不便久坐,稍后还要面见细君,这便告辞了。”
窦君“嗤”笑一声,“竟还这般幼稚执着。”
她自高阶而下,“女君年轻之时最常犯之错,便是觉得真的能同枕边男子天地一双人,恩爱长长久。”
她阔大的衣摆几乎占去面前大半石阶,这般华贵的宫装,料想年轻之时应当也是一位极爱重容貌的佳人。只是岁月催人老,恍惚几十年,轻易便成了轻笑她人稚气的长者。
窦君倚在年轻宫人的手臂之上,她保养得宜的玉手上也早已布上年龄的纹路,只是抬手依旧有雷霆之势,她指着姚黄格外美好的面容道一句,“蠢笨。”
“你既然知道两位美人正藏在细君宫中,想法子去问问她二人这私密之事,真相便能大白,同我在这里计较是与不是有什么用。”
姚黄不知是如何出了窦君宫中的。
那铁板钉钉一般的事实摆在眼前,其中还能生出什么旁的事情来不成?窦君好手段,这时候摆出这件事出来,若是自己未能求证,恐怕也是心中一道深刺,等闲是不能拔出来了。
赵侯接见柳熙覃之时,刚刚接到万三奏报,接手的两处粮仓均相安无事。
“既如此应当同君侯当日所料未差分毫,窦君只是特特叫怀恩伯出击一处,叫咱们先乱了阵脚,分出神去接手周边粮仓,她好趁机在宫中生事罢了。”
赵侯点头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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