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深觉此事有诈,“若我退出,窦姐姐就甘心同这样的男子共白首么?”
姚黄冷静下来便想着,窦君不过是打着赵侯不喜女色的幌子,叫自己误会之后,挑拨阿爹同赵侯的关系罢了。
窦绾瞧她一眼,一边向窦君递上一杯新茶,一边嘱咐道,“此水不比苍山水甜,反倒可惜了这茶。”
窦君含了一口,“你的手艺倒是一如从前。”
窦绾道一句“是”。
这会儿才坐正,叫宫人也递了一盏送予许姚黄。
姚黄还在等她的回话,不知耽搁这许多时间所谓何意,便只好客随主便接了过来。
窦绾看着面前这美的惊心动魄的女子,若说一点都不嫉妒也是假话,偏偏人家年纪小些家世还好,自己同人家相比,简直是毫无突出之点。
只是,“我不在乎他的心放在谁那儿,小情小爱并不能束缚住我。”
窦绾复述着窦君一早便交代好的字句,果真表演的极规范,连她自己都觉得精彩。
只是心中从未认可过这话,一个七老八十的女政客设计好的台词,那老气横秋之笔法,套在了窦绾身上,众人却总是深信不疑。
窦君众星拱月一般的活了几十年,仿佛当身边人都是傻子。
可最奇怪之处便在于,身边多数人,真就如同料想一般的痴傻。
姚黄仍旧不信,“你们未曾见过燕国美姬,自然能够说得出赵侯生有断袖之癖的话来,可她二人千娇百媚,是赵侯特特带回公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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