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控是玄衍宗新制的“天眼镜”,能记录七日内的影像。玄铁让人取来镜子,调到昨日午后画面里,苏清寒确实捧着檀木匣从东厢出来,而林风在西厢翻书,两人并未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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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玄铁的脸色有些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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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老。”苏清寒又道,“林师弟的骨笛能引动镇音石,昨日西厢书库的窗闩断裂时,我恰好路过,听见了骨笛的嗡鸣。若他真用骨笛撬窗,为何不直接拿走整匣书?反倒只偷一页残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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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上的气氛微妙起来。玄铁盯着苏清寒,又看看林风,最终挥了挥手:“此事疑点重重,暂且将林风放了。残卷收归书库,由苏师侄保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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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风松了口气,可膝盖早已麻木。他跟着苏清寒往外走,听见身后玄铁冷哼:“苏丫头,莫要仗着掌门的宠信,袒护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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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老多虑了。”苏清寒脚步不停,“我只是不想冤枉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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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戒律堂,林风腿一软,差点摔倒。苏清寒扶住他:“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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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师姐。”林风低头,“若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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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这些。”苏清寒打断他,“我昨日在书库整理典籍,发现东厢的《玄音秘要》少了一页,正想找你问,就听见他们闹起来了。”她顿了顿,“林风,你最近莫要再去书库了。玄机子长老昨日找过我,说你体质特殊,要我‘多加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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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风心头一凛。玄机子的名字像根刺,扎得他后背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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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我爹的骨笛……”他摸了摸怀里的骨笛,“是不是也惹了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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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寒沉默片刻:“骨笛的事,暂时别声张。你先回大竹峰,我晚些时候去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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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风点头,转身往大竹峰走。山风卷着松涛灌进衣领,他摸了摸怀里的骨笛,又想起书库里的残卷那页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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