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与西厢书库的窗闩同属昆仑寒铁。”玄铁敲了敲骨笛,“你用它撬窗,倒合情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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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老!”林风急得站起来,“那窗闩是我昨日碰掉的,我本想修好,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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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玄铁一拍惊堂木,“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何狡辩?来人,将他的骨笛收了,押去杂役房,明日辰时,按门规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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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执事上前,抓住林风的胳膊。他挣扎着,骨笛在玄铁手里发出嗡鸣,像在替他喊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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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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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的女声从门口传来。苏清寒站在那里,玄色外袍被风掀起一角,发间的玉簪闪着冷光。她的目光扫过林风,又落在玄铁手里的骨笛上:“长老,这骨笛是林师弟家传之物,他父亲当年为救全族,用此笛引动镇音石,才保住落音村半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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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师侄。”玄铁面色不变,“门规如铁,偷窃就是偷窃,与出身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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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残卷……”苏清寒走到书案前,翻开那本《玄音秘要》残卷,“这上面的注解,是我上月抄给林师弟的。”她指尖划过纸页,“你们看,这行‘音波共振需引气入喉’,是我用朱砂笔写的。林师弟若要偷书,何必抄下注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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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铁凑近一看,果然见纸页边缘有淡淡的朱砂印。他脸色微变:“苏师侄,你莫要包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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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未包庇。”苏清寒抬头,“我只是陈述事实。林师弟昨日确实在书库,但他翻的是西厢的《音律初解》,东厢的《玄音秘要》我昨日下午还见过,分明收在第三层最里侧的檀木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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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檀木匣的锁……”玄铁突然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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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是我开的。”苏清寒坦然道,“我为找林师弟要的注解,用外门令牌借了钥匙。长老若不信,可调监控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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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律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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