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暗流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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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挂断没多久，手机又响了。这次是一个知名的文化基金会，想邀请她担任一场高端艺术论坛的演讲嘉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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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辞姐最近工作排满了，实在抱歉。”小雨再次代为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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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从寰宇拍卖行和傅衍珩的名字与她产生关联开始，这类打扰就突然变得频繁起来。沈倾辞蹙了蹙眉，心底对傅衍珩那看似“顺手”解决的记者麻烦，产生了一丝怀疑——他的介入，是否反而让更多的目光聚焦到了她这个原本僻静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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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工作室的座机响了起来。小雨过去接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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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静心斋’……啊？您说什么？”小雨的声音忽然变得有些错愕和紧张，“……这，我们不太清楚……对不起，无可奉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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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匆匆挂断电话，脸色有些发白，看向沈倾辞：“倾辞姐，是个陌生号码，问……问傅先生是不是经常来这里？还说了一些很难听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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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倾辞操作显微镜的手终于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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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起头，目光透过放大镜灯的边框看向小雨：“什么难听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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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雨支吾了一下，脸色更红了：“就……就说些……说您是不是靠……靠那种关系才拿到寰宇的合约……还问傅先生给了多少……”她越说声音越小，头也低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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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倾辞沉默着，周身的气压似乎低了几分。她缓缓摘下口罩和手套，露出那张清冷至极的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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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言，还是来了。而且来得如此肮脏和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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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在乎外界如何看她，但这种污秽的猜测攀扯上她的专业，试图将她的技艺与尊严践踏成攀附的筹码，让她从心底感到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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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号码记下了吗？”她问，声音平静，却带着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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