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枕锦眼中闪过一抹红。
他忽然拉住哥儿的手,一瞧,掌心一条红痕,皮都掀开了。
他眼神发沉,“受伤了。”
“就破了点皮,多大点事儿。快去洗脸,不然那边该来人催了。”
宋枕锦不言不语,回头去拿了个药瓶出来,蹲在叶以舒身侧,抓着人的手就开始上药包扎。
叶以舒想说不用,可看到宋枕锦抿直的嘴角,也就没动。
至于这么生气?
他看着宋枕锦的侧脸,唇角忍不住往上翘。
“还笑,等我回来再做。”宋枕锦憋着气。
叶以舒晃了晃被他包扎好的手道:“没剩多少,快了。”
宋枕锦眼黑如墨,唇都抿成直线了。
他说不过哥儿,只得匆匆洗了脸,走路带风般背着医箱出门去。
叶以舒瞧着他背影,纳闷:生气了?
也是少见,原来生气是这般,跟小孩儿一样只生闷气。
想着他一笑,捉摸着晚上可能得哄哄人。
又费了一会儿时辰将甘蔗去皮切断,却在榨汁这里犯了难。思来想去,叶以舒跑了一趟木匠那。
药房制药需要用很多工具,榨汁机就是其中一种。这种工具跟甘蔗床相似,就是一根长木横在长凳上,尾巴上翘,往下压,汁水就能从凹槽出来。
这东西叶以舒曾今在那木工铺子看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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