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半晌后,宝画讷讷地问:“那会不会是凑巧,毕竟成哥儿自己说的,他的糕点饴糖里也被下了药,只是他恰好没吃而已。其实只是有强盗贼匪看中谢家富贵,想趁机偷点财物。”
看江月在喝水,联玉便帮她接着说,“这也不用猜来猜去,左右再过几个时辰,路就通了。熊峰脚程快,立刻动身去望山村,探听一下消息就知道了。”
熊峰正是好奇的要死的时候,摆手道:“这还等什么通路?我这便过去,公子等着听我的消息就是!”
说完他就立刻出了去。
南山村距离望山村有十里左右的路程,雪天路滑,常人行走至少也需要半个时辰。
但熊峰身形高大,一步抵得上常人两步。且他也会武,所以不到一个时辰,他就赶了回来,还打听完了消息。
“望山村一派祥和,根本没有什么人命案、劫财案的传闻。只说是前几日有一家姓‘谢’的富户路过那处,租了个小院子过夜。没成想那家人的公子自己溜出去玩,弄丢了。下大雪的那几日,谢家人村前村后找了好几日都无果,留了几个下人在那小院守着,其他人已经进城去了,说是那小公子前头就是闹着要进城,说不定已经跑城里去了,所以再进城去找找……”
熊峰气喘吁吁地说完,接了宝画递过去的水,咕咚咚喝了一大碗,顺过气了,才有些背心发寒地道:“这就是军师……不是,我是说兵书上说的,兵不见血刃的法子了吧?”
江月没再出声了,其实她还是觉得这件事哪里透着古怪。
具体说来的话,就是那背后之人害人的法子虽然阴损,却不是万无一失。
那人怎么就那么确定,成哥儿跑出来后一定会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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