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也不算太远,怎么一点信儿都没透过来……原是一桩误会。”
宝画拍着胸脯:“还好不是什么怪力乱神的,没得吓得我年都过不安稳。”
许氏也微笑着颔首,说是啊,“那还真不用把这孩子送去官府了,等通了路,去给他家人传个信儿就成。”
一家子都觉得雨过天晴,却看江月和联玉脸上都不见笑,反而都沉吟不语。
熊峰就止住了笑,去问联玉说:“公子,怎么了?没验出什么毒.药,不是好事吗?”
联玉掀了眼皮,看他一眼,说:“蒙汗药不算剧毒,可是这不是同样可怕么?”
他说话习惯言简意赅,熊峰云里雾里的,只搔着脑袋不知道接着追问的话,会不会惹得他不悦。
见许氏和房妈妈她们也面露不解之色。
江月便出言解释道:“联玉说的不错,蒙汗药不算剧毒,等谢家的人一觉睡醒,可能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何事,只是觉得连日赶路累过了头,夜间睡得死了一些。但他们醒来,却会发现成哥儿不见了。而院子的门锁都完好,且没有外人闯入的痕迹,他们都只会当是成哥儿贪玩,自己跑了出去……”
她顿了顿,接着道:“而成哥儿若不是遇到了我们,则已经成了山路上的冻死骨。所以他或许没有说错,是有人要害他的命。而且是杀人诛心的法子,谢家人知道了,悲痛的同时也不会想到他是被人害了,或许都不会去报官追凶,只以为是他顽皮所致,再惩罚一众疏于照顾的下人,便就此了结了。”
解释了一大通,江月也有些口渴,便从桌上倒了杯温水喝着,顺带也留一点时间给其他人消化其中的前因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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