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了,不然以房妈妈那么爱洁的性子,怕是早就看不过眼给他从里到外更换了。
这边的朝食刚送过来。
他一头乌发披散在脑后,正曲着一只腿伏在炕桌上喝粥。
这样的衣着,这样的姿势,若换个人来做,那自然是不雅、甚至有几分狼狈的。
但也不知道是因为他生的太好,亦或是他的动作有条不紊,仿佛小口小口品尝着的,不是最家常普通的白粥,而是世间难有的什么珍馐美味……
总之看着居然还挺赏心悦目。
这少年攻击性不弱,前头都伤成那样了,还能把她一只手腕捏的生疼。
现下将养了两三日,脸色看着好了不少,应该是越发有劲儿了。
所以江月也没冒冒然靠近,而是先把那套石青色竹叶纹的衣袍抛到炕上,而后抱着胳膊问他:“能好好说话么?”
少年抬起乌灼灼的眸子看了她一眼,喝粥的手没停,也没说什么,算是无声的应承。
他虽不懂医,但警惕性比旁人都强不少。
这两三日昏睡期间,他其实醒过好几次,知道江月来给他施过针。
今日醒来,虽然说不上痊愈,却比几日前的状况好上很多。
他便知道前头自己的怀疑是多余了。
眼前的少女确实会医术,虽然她身上的医术来历成疑,连她家中的人事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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