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剪和针脚,多半是那秦氏惫懒又抠搜,找了村里手艺普通的妇人帮着缝制的,浪费了这上好的衣料,布庄也不会收。可若是再裁剪,便只能做些香囊、枕套之类的小玩意儿,越发不好卖。”
宝画说那还卖啥,“给小厢房那个俊俏公子穿呗!”
说到这儿,宝画才一拍脑袋,道:“忘了跟姑娘说了,刚我娘让我给那公子端热水,他已经醒了,还跟我问起姑娘呢!”
日前那少年真正的陷入昏睡后,江月每天都会给他把一次脉,后头又调整了周大夫开过的方子,加大了补气安神的药物用量,再趁着他昏睡的时候用银针刺穴,止住了他的内出血,便没多关注他了。
倒也不是她真的甩手不管了,而是大夫对病患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让其‘多休息’。
这并不是场面上的话,而是人体本身就是极为玄妙的存在,有很强的自我修复功能。
少年那般伤重,其实跟他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好好休息有很大的关系。
眼下他既彻底醒了,那么江月是该去和他好好聊聊了。
第十三章
江月听完宝画的话,拿上那衣袍和装银针的木匣子就往小厢房去了。
小厢房里,少年已经起了。
因他过去几日昏睡的时间很多,房妈妈就把他的外衫褪下了。
他的中衣也不算干净,虽没有尘土,却有好几处血污。
估计也就是因为家中没有男子衣衫——江父的衣衫都在前头做祭的时候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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