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日子也不会过得这么紧巴巴的。所以冒然让我家拿出这么多银钱,实在是为难。”
这还真的,宋家虽然不至于家徒四壁,但屋子里像样的家具也没有几件,且都看着有些年头了。
再看秦氏和宋玉书的穿着打扮,则更是最普通的农家人打扮,尤其是宋玉书,一身洗的发白的细布书生袍,头上只插了一支木簪,袖口都短了一截,实在不像是身有长物的模样。
江河看向江月,以目光示意秦氏这次倒是没说假话,而后询问江月这当事人的意思。
江月当然是想立刻拿回全部聘礼的,可宋家实在没有,也不可能逼着宋家母子去偷去抢。
兔子急了还咬人,更遑论秦氏这样本不算纯良的人。江月自己倒不怕什么,但毕竟家里还有其他人,尤其是需要静养的许氏,可真是经不起秦氏的闹腾。
江月沉吟半晌,却听宋玉书突然出声道:“慢着。”
自打两家人碰面,他是一直没有吭声的。
江月便看向他询问道:“可是对账目存疑?我都是对着礼单、按着市价一样一样整理的,你可仔细瞧瞧,若还信不过,则还可请里正过来评判。”
宋玉书白净的脸上泛起羞臊的红,他摇头说不是,“月……江二姑娘,可否借一步说话?”
眼神里隐隐有一丝哀求。
若是原身还在,或许还真的会心软,仔细听听他要说的话。
但江月和他并无甚交情,便只是象征性地往旁边走了两步,示意他可以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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