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初成的微光

定，甚至更加纯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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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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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夜缓缓睁开眼，看着指尖那点完美凝练的光晕。没有闪烁，没有波动，只有恒定的存在。一种前所未有的掌控感涌上心头——不是蛮力的压制，而是水到渠成的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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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里斯从阴影中走出，斗篷下摆无声拂过地面。他凝视着那点微光，久久不语。安全屋内只有梦灵流动的细微嗡鸣，如同远古的钟声穿越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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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算...像点样子。”导师终于开口，声音中带着罕见的温度，“你终于明白，控制不是束缚，而是共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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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夜小心地维持着光晕，发现消耗的精神力大幅减少。梦灵仿佛找到了最经济的流动方式，如同呼吸般自然流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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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只是开始。”莫里斯话锋一转，“静态稳定不过是婴儿学步。真正的挑战在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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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挥手，安全屋的四壁突然变得透明。无数光怪陆离的景象在周围流转——破碎的宫殿、沸腾的血海、旋转的齿轮城市...各种梦境碎片如同暴雨般冲击着凌夜的感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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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动荡中保持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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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夜指尖的光晕剧烈晃动，但这次他没有慌乱。他调整着梦灵的输出频率，如同冲浪者适应浪涛的节奏。光芒明暗变化，却始终没有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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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莫里斯眼中闪过一丝赞许，“现在，移动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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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夜引导光晕沿着手指缓慢移动。这一次，过程流畅得惊人。光晕从指尖滑向指根，再返回，如同水银在玻璃管中流动般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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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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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晕应声分成两半，分别停留在食指和中指尖端，同步闪烁着，如同双子星般和谐共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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