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灯塔练习

续的精神抽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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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钟后，他的太阳穴开始跳动，像是有人用指尖轻轻敲打。十分钟后，后颈肌肉开始绷紧，仿佛扛着无形的重物。第十五分钟时，视野边缘出现细微的闪烁斑点，如同坏掉的电影胶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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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持。”莫里斯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突破第一个疲劳阈值，才能真正掌握持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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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夜的呼吸变得粗重。他感觉自己像是在水下屏息，胸腔因为缺氧而灼痛——尽管他实际上在正常呼吸。那种精神上的窒息感越来越强，诱惑他放弃维持，让意识重新浮出水面喘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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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几乎要崩溃的边缘，某种奇妙的转变发生了。维持梦灵输出的负担突然减轻，如同肌肉终于适应了持续负荷。那点微光变得更加稳定明亮，甚至不再需要刻意集中注意力就能保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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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破了某个临界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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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夜长舒一口气，带着胜利的喜悦看向莫里斯。然而导师的表情没有丝毫松动，反而更加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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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分心。”莫里斯冷声道，“这才刚刚开始。真正的挑战不是维持光明，而是在风暴中维持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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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安全屋突然震动起来。不是剧烈的地震，而是某种深层的、低频的震颤，仿佛整个空间是一面被轻轻敲击的大鼓。墙壁上的刻痕开始流动变化，如同解冻的河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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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夜指尖的光晕剧烈晃动起来，几乎熄灭。他急忙集中精神，勉强稳住它，但光芒已经黯淡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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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他咬牙问道，感觉到梦灵的消耗速度突然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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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界潮汐。”莫里斯平静地回答，仿佛这只是日常琐事，“万梦天的呼吸。继续维持，适应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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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动逐渐增强，变成有节奏的脉冲。每一下脉冲都冲击着凌夜的意识，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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