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墙上的刻痕

观彻底重塑。他不是偶然被卷入的普通人，而是某个古老设计的一部分。他的记忆、生活、甚至友情...有多少是真实的？有多少是编程或植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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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光吊坠突然发出脉冲，与苏晓手中的束缚之符产生共鸣。掌心的眼睛和钥匙印记也同时激活，与苏晓的核心碎片形成能量回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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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一刻，凌夜感到前所未有的连接感——不仅与苏晓，与整个梦界和现实结构。他感知到无数现实层面的存在，感知到平衡的微妙，感知到即将来临的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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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击声越来越近，大门开始变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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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必须走了，”苏晓说，但眼神询问着：你接受这个真相吗？你接受你的角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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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夜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无论喜不喜欢，这是他的现实。而首先，他需要确保苏晓——这个与他命运相连的存在——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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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另一个出口，”他说，新获得的知识在脑中浮现，“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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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带领苏晓走向殿堂的一处隐蔽角落，手掌按在墙上特定符号上。一道暗门滑开，露出后面的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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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们进入通道时，主大门被暴力破开。界碑特工涌入殿堂，但更令人不安的是跟随他们进来的东西：不是梦魇，而是某种更古老、更强大的存在，散发着纯粹的虚无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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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夜最后一眼看到那个存在：一个没有特征的高大人形，全身覆盖着不断变化的符号，其中一些与他手上的标记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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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暗门关闭，将混乱隔绝。通道中只有他和苏晓，以及刚刚揭晓的、令人难以承受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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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道向上延伸，似乎通向地面某处。凌夜能感觉到出口不远，但心中的问题比任何通道都漫长：如果他和苏晓都是设计的一部分，那么谁设计了他们？为了什么目的？而最重要的——他们真的有选择，还是只是遵循预设的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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