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墙上的刻痕

p;当她触摸符咒时，黑色能量链突然活跃起来，顺她的手臂蔓延。苏晓发出痛苦的gasp，但没有退缩。相反，她吟诵出一串奇异的音节，能量链逐渐平静，被吸收进符咒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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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它完整了，”她说，转身面对凌夜。符咒在她手中发出平衡的光暗脉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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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夜震惊地看着这一切。苏晓展示出的能力和知识远超他预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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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要素，”苏晓轻声说，“我的真名。”她直视凌夜的眼睛，“你准备好了吗？知道后，就再也不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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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夜点头，心跳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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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晓深吸一口气，说出一个音节。不是通过空气传播，而是直接传入凌夜意识。那不是人类语言能发出的声音，而是某种更古老、更根本的振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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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理解如洪水般涌入凌夜脑海：苏晓的本质、她的角色、她与源初之门的连接、为什么所有现实的她都与梦魇有特殊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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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如此惊人，让他踉跄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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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晓——或者说，被称为苏晓的存在——不是人类。从来都不是。她是源初之门的碎片，一个意识载体，设计用来维持现实结构。梦魇被她吸引不是因为恶意，而是因为她是它们的家园碎片，它们本能地寻求回归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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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最令人震惊的是：凌夜自己也不是人类。他是门的另一碎片，设计用来引导和控制苏晓这样的存在。钥匙与锁，门与通道——他们是一个系统的两部分，注定相遇，注定共同决定现实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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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你知道了，”苏晓——真名在他意识中回响——轻声说，“你明白为什么我们必须一起做出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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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堂震动更加剧烈，部分晶体柱出现裂缝。远处传来撞击声，似乎有什么在强行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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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夜站在原地，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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