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苏晓的玩笑

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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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晓困惑地眨眨眼：“是啊，我们不是约的三点吗？你昨天发消息说今天要提前，因为有事情要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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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夜感到一阵寒意从脊背升起：“我发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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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苏晓拿出手机，展示聊天记录，“你看，昨天半夜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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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幕上清晰地显示着他的账号发出一条消息：“明天咖啡馆见面提前到三点，有重要事情告诉你。——凌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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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从未发过这样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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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掌心的眼睛突然剧烈灼热，几乎到了疼痛的程度。凌夜猛地意识到什么，抬头紧紧盯着苏晓：“你最近真的只做过那个图书馆的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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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晓被他的严肃语气吓了一跳：“呃...其实还有几个，但都很模糊啦。为什么问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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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我，”凌夜压低声音，“在梦里，你有没有见过一扇门？或者...一把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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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晓的表情瞬间凝固了，她的眼神闪烁了一下，然后变得异常空洞：“门？钥匙？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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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的右手不自觉地摸向自己的左腕，那里戴着一只宽手链。凌夜注意到这个动作，掌心的眼睛灼热得几乎要烧穿手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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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晓，”他缓缓问道，“你的手腕上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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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晓猛地站起身，椅子向后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我突然想起有点事，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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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几乎是跑着离开咖啡馆，留下凌夜一人呆坐在原地。服务员被动静吸引过来，关切地问：“先生，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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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夜摇摇头，心神不宁地喝了一口已经凉掉的咖啡。苦涩的液体滑过喉咙，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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