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苏晓的玩笑

苏晓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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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手怎么了？”她好奇地问，“为什么戴着手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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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夜急中生智：“有点过敏，起了疹子，不太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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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晓同情地咂咂嘴：“最近真是多事之秋啊。先是噩梦，又是过敏...”她忽然眼睛一亮，“我知道了！你这是压力太大导致的免疫力下降！所以今晚更要去喝一杯放松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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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夜勉强笑了笑，掌心的灼热感逐渐平息，但那种被警示的感觉挥之不去。那个心理医生可能不是个好主意，眼睛的反应像是在警告他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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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工作时间过得异常缓慢。凌夜数次查看时钟，期盼又不安地等待着三点的到来。他掌心的眼睛时而平静，时而微微发热，仿佛在感应着周围环境中看不见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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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点四十分，凌夜借口提前外出办事，离开了办公室。星辰咖啡馆离公司只有两个街区，但他走得很慢，每一步都在思考即将面临的会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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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里斯是谁？为什么选择通过这种方式联系他？那张纸条是如何出现在他枕头下的？最重要的是，那个“不要相信”的警告是针对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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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达咖啡馆时，距三点还差十分钟。凌夜选择了一个靠窗的隐蔽位置坐下，点了杯黑咖啡。他刻意背对着墙，这样可以观察整个咖啡馆的入口和内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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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的眼睛突然微微发热，指引他看向咖啡馆的角落。那里坐着一个老人，正在阅读一本厚重的古籍。老人似乎感觉到凌夜的视线，抬起头对他微微一笑，然后又低头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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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点整，咖啡馆的门被推开。凌夜期待地望去，进来的却是苏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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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你这么早就来了？”苏晓惊喜地走过来，“我还以为我是最早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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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夜愣住了：“你怎么...现在才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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