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所在吊脚楼第一层,走下竹梯废了一番力气。
楼弃身上很烫,肌肉紧实,手臂环绕之处能感觉到少年皮肉下汩汩流淌的鲜血。
胸腔里包裹着一颗兴奋跳动的心脏,压抑难耐。
楼弃忍得要疯了。
鼻腔里充斥着都是女孩身上的甜腻芳香,很特别,与阴冷避世的苗寨形成鲜明对比。
光是闻着,就让他浑身上下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终于走到厕所,舒窈推开竹门,没有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被楼弃打扫得很干净。
没敢往里看,她闭上眼睛,下颚抬了抬。
“进去吧,我在外面等你。”
楼弃却没动,垂下眼睫,嗓音小得如同蚊子叮咛。
“你不扶着我吗,我怕我站不稳”
“还要我守着?”
舒窈的声音不自觉大了几分,语之间充满了不可置信。
楼弃被她凶得缩了缩脖子,也知道自己这个要求有些强人所难。
“没没事,不用了。”
说着,推开舒窈的手往里走。
身形晃荡,一瘸一拐,眼瞅就要摔在里面。
舒窈连忙伸手扶住他,无语望天。
“我扶着你,扶着还不行吗?”
楼弃有些想笑,面上却不显,善解人意道:“你放心,我会尽量小点声。”
“别。”
舒窈礼貌微笑:“你随意。”
楼弃的苗服穿戴繁琐,解开也很麻烦。
舒窈扶着他,脑袋转向门口,大气不敢出一声。
很快,悉悉索索的布料摩擦声在狭窄的空间响起,格外清晰。
舒窈下意识闭上眼睛。
视线陷入一片黑暗,听觉就变得尤其明显。
柔软白皙的脸蛋越来越红,越来越烫。
终于,动静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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