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窈心惊胆战地掀起眼皮:“可可以了吗?”
楼弃勾唇笑,嗓音清脆。
“好啦。”
用山水洗净手之后,舒窈扶着楼弃上二楼,将他放在竹床上。
打碎的瓦碗碎片还没收拾,顶部尖锐,楼弃行动不便,万一摔在上面,一下就会见血。
舒窈蹲下去,想着收拾一下,被楼弃制止。
“窈窈,你能先帮我上一下药吗,我一个人不方便,地上的碎片等会我来收拾。”
“你房间里有药吗?”
楼弃指了指角落的木头柜:“在里面。”
舒窈打开柜门,果然看到很多瓦罐,上面用苗语写着药品的名字,她看不懂。
“哪一个?”
楼弃:“你打开罐子看看,褐色的药粉是止血的。”
舒窈翻了三四个罐子,才找到止血粉。
应该是楼弃自己研磨出来的,味道清新淡雅,混着药草香。
就是不知道有没有用。
舒窈半信半疑,拿着药粉在床边坐下。
“直接撒到伤口上吗?”
楼弃点点头。
药粉撒上伤口的那一刻,楼弃疼得全身紧绷,脊背撑出近乎痉挛的弧度。
翻涌的皮肉本能瑟缩着,血液将药粉溶解,渗出令人头皮发麻的剧痛。
楼弃攥紧枕头一声不吭,转眼间掌心满是湿润的冷汗。
“很疼吗?”
舒窈忙放下药罐,关切地询问楼弃的情况。
刚捱过一阵疼痛,楼弃喘着粗气,虚弱的嗓音中透着难以忽视的嘶哑。
“还还好,你继续。”
舒窈咬紧下唇,重新拿起药罐,往伤口上撒药粉。
细看之下,能发现楼弃背上的是钝器击打造成的淤青,淤青之上,皮肉又被锋利的物体划破,伤上加伤。
阿伊苗寨的刑罚,还真是够狠的。
如果不是楼弃,她作为误闯的外族人,只怕也会被以这种方式灭口吧。
脑子里思绪纷飞,舒窈心脏发紧,撒上剩余的药粉。
“呃”
楼弃难以忍受噬骨的疼痛,痛呼出声。
“疼”
全部药粉撒完,它楼弃才沉沉吐出一口气,额发被冷汗浸湿,狼狈地贴在脸颊上。
脸色苍白,我见犹怜。
“很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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