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比右脑更疼?”
太后再次点头。
这头风发作起来,确实是左边头颅如针扎般刺痛,右边反倒只是隐隐作痛。
宁瑶问的每一个问题,都精准地戳中了她的病症。
“祖母,不如就让她试上一试吧。”
裴延见状,开口求情。
太后沉吟片刻,终于松了口。
“好,哀家就信你们一回。”
宁瑶让她平躺在殿中的软榻上,自己则上前,动手取下了她发间的凤钗和步摇。
一头银丝如瀑般散落。
“起初会有些疼,您忍一忍。”
宁瑶出提醒,修长的手指在太后头顶摸索片刻,迅速找准了穴位。
她捻起一根银针,手腕微动,没有丝毫犹豫地刺了下去。
太后疼得身子一颤。
在场的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下意识地朝前挪了半步。
可那阵刺痛很快就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暖流自头顶蔓延开来,驱散了盘踞多年的阴寒。
太后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
殿内一片死寂,只听得见银针刺入皮肉的微响。
转眼间,太后头上已经扎了数十支银针。宁瑶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她屏住呼吸,捻起最后一根、也是最细小的一根银针,找准神庭穴,稳稳地扎了进去。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骤然划破了永寿宫的宁静。
鲜血,顺着太后的眼角和鼻腔汹涌而出。
她整个人从软榻上滚了下来,重重摔在地上,抽搐了两下,便没了动静。
太后!
整个大殿瞬间乱成一团。
裴延拨开混乱的人群,来往太后身边。
宁瑶被永寿宫的女官死死按在了地上。
一把锋利的短剑,冰冷地架在了她的脖颈上。
“你到底做了什么?!”
“脉案上说太后这几日都是沉脉,所以我才扎了她的神庭穴,这是医理常识,随便找个大夫来问便知,我绝无害人之心!”
宁瑶急声解释。“撒谎!太后这几日分明是浮脉!”
女官手腕一沉,锋利的剑刃便在宁瑶白皙的脖颈上划开一道细长的血痕。
裴延心头一紧,厉声喝止:“住手!等查清了真相再动手!”
“若是浮脉,便该扎百会穴!”
“让我为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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