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莺莺不敢把话说得太满:
“每隔五日,由民女为您按压几处穴位,便能、便能缓解疼痛。”
太后眼中的光亮,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黯淡了下去。
她疲惫地抬了抬手,示意她不必再说下去。
“今日就此罢了,你们都领了赏,出宫去吧。”
赵莺莺心有不甘:
“太后”
“太后娘娘莫要伤心。”宁瑶掷地有声。
“您这病只是血脉不通,算不得什么大病,只需扎上几针,自然就好了。”
此话一出,满座皆惊。
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落在了宁瑶身上。
在场之人均是朝她看来,太后受了十几年的煎熬,如今落在宁瑶眼里,竟只是一点小毛病?
赵莺莺朝周焘递了个眼色。
周焘上前一步,厉声斥道。
“黄口小儿,休得胡!”
“这里可不是你信口吹嘘的地方,太后凤体岂容你这般儿戏?”
“再敢乱说一句,小心太后娘娘斩了你的脑袋!”
宁瑶对周遭的指责充耳不闻,只从药箱里取出一个锦盒。
锦盒打开,一排长短不一的银针静静躺在红色的丝绒上,针尖在殿内烛火的映照下,泛着森然的冷光。
“我既肯来,自然是心里有数,而不是让太后她老人家白高兴一场。”
她将锦盒放在一旁,语气淡然。
“只需半盏茶的功夫,便能完事。”
“简直胡闹!”
周焘气得胡子都在抖。
“太后,此女行事狂妄,连脉都未曾把,便敢口出狂,臣看她就是居心不良!”
他转向宁瑶,眼中满是鄙夷。
“针灸若是有用,老夫早就为您施针了!”
宁瑶终于抬眼看他,唇角勾起一抹极浅的弧度,带着几分怜悯。
“你所以为的没用,只是脑子笨罢了。”
这群御医,只会照着医书上的死方子看病,半点不懂变通,治不好太后的病也是理所当然。
她懒得再与这蠢货废话,目光重新落回凤座之上的太后身上。
“太后娘娘,您近来是否夜里难眠,时常梦见神鬼之事?”
太后点了点头。
这症状她从未对人说起过,只当是年岁大了,心神不宁所致。
宁瑶又问:“您发病时,是否觉得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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