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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散散的精巧器件,全都洒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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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最昭然的是一只盛着药膏的瓷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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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慕没让人处理她手背上的烫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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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也知道,在她睡着的时候,有人小心地为她涂过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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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慕的长睫抖了抖,这些年来受尽磋磨,她总觉得这世上没什么不可接受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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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这个时候,她久违地感受到强烈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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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薄情淡漠,对待生身的父亲,情感都少得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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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认定的事情,是没有任何回旋余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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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慕比谁都清楚,辩驳在皇帝这里多么没有效用,可是一种发自本能的冲动,还是让她把话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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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去见他,”她的声音微颤,“我确定我没有去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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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的神情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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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他掐住了元慕的下颌,“那今晚我们就来探讨一下,你的说辞和卫从的文书,到底有哪些出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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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黑色的檀木戒尺,抵在腿根,冷得刺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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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更冷的是皇帝指间玉质的环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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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玉质地的扳指,盈着深雪,像是浸过冰潭,透着骇然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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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珠喂进来时,元慕的腕骨不住地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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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疼得止不住眼泪,可到了最后也没肯改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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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抑的泣音不成调子,痛苦滞涩,声声低唤都透着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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