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第 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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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惧实在是太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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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烫金的印记，堪堪挨着腿根时，就蕴着滚烫的热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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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远比白昼时手背上捱的那一下要重上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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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对元慕的崩溃慌乱，皇帝的神情平淡到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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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轻地撩起她的发丝，抬起她颤抖的下颌：“再说一遍，你有没有故意私会外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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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慕的眼眶里盈满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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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久的坚持全都化作云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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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哭着说道：“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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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真的知道错了，陛下！”元慕哭得嗓音发哑，“我以后都不会去见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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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崩溃得太厉害了，眼泪掉个不停，身为贵族的体面，也全都飘至天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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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些话，皇帝阴沉的容色才稍霁少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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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慕的雪肤很娇嫩，那烫金印记稍碰到一角，就落上了深红色的痕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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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雪地里横插的梅花，透着病态的瑰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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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迹隐约，浮动着铁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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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与元慕身上迸发出来的暗香，就太过微不足道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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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籍中有这样的记载，处子绰约，身负暗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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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慕并非完璧，可她每每哭得狠时，那盈盈雪肤之下，总会流露说不清道不明的暗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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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将那印记放在侧旁的桌案上，轻轻揽过元慕的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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