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及音没想明白,“难道不是见你好好活着,他们才会放心吗?”
裴望初不知该如何同她解释,见谢及音仍看着他,那模样分明是希望他明日同去,于是改口道:“那就去吧。”
态度十分随意,仿佛是赴个可有可无的约。
谢及音心中愈发疑惑,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第二天上午,谢及音戴上帷帽,让裴望初在车旁随行,识玉伴着她坐在车内,一同往午门的方向行去。
路上有人认出了嘉宁公主府的马车,也认出了随行车侧的裴望初。昔日名动洛阳的世家公子一朝沦落至此,有人唏嘘感慨,泣不成声,也有人嗤之以鼻,鄙夷不屑。
识玉怕谢及音听见那些贬损的话,将车帘捂得紧紧的,到了午门外才卷上去。
马车停在离刑台极近的地方,犯人还没有押上来,二十个鬼面罗刹似的刽子手已就位,正拄着鬼头刀,面无表情地目视前方。
“监斩官大人到!”
忽听一声吆喝,身着红官衣的监斩官从监斩台后绕出,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谢及音的驸马崔缙。
崔缙也看见了谢及音和裴望初,同随行官吩咐了几句,那随行官走下台来,行至马车面前,向谢及音传话道:“崔驸马说台下人多,怕冲撞了嘉宁殿下,请殿下打道回府,免得沾染了晦气。”
谢及音眼皮也不抬地说道:“你去同他说,他要真好心看顾本宫,就将监斩官的位置让出来给本宫坐着。”
崔缙听完监斩官的传话后冷笑了一声,“真是不知好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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