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工会的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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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需要钱，就变出了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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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需要震慑，就变出了子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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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发现，让他感到一阵比面对任何强敌都更深邃的寒意。这种无法理解、无法掌控的力量，是一张终极的王牌，也可能是一把随时会割伤自己的、最锋利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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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神迹……”西格蒙德终于从牙缝里挤出了两个字，他的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在摩擦，“这是……神罚的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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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恐惧，唤回了李寻欢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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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寻欢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个已经彻底被吓破了胆的炼金术士，心中那点不安迅速被他强行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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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掌控，就先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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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收起枪，那把恐怖的武器凭空消失，这个动作又让西格蒙德的眼角狠狠抽搐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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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你还觉得我在开玩笑吗？”李寻欢的声音恢复了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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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西格蒙德的脑袋摇得像个拨浪鼓，看向李寻欢的眼神，已经从看一个合作者，变成了看一个披着人皮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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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李寻欢很满意这种效果。他走到那堆被他随手扔在地上的金币旁，踢了一脚，“这些，只是定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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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过身，看着西格蒙德，开始布置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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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去随便哪个地方，开家酒馆。用我教你的蒸馏法，酿造那种烈酒。那东西不但能让你赚到花不完的钱，对你提纯药剂的技术，应该也有启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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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格蒙德下意识地点头，他的大脑还在回味着“蒸馏法”那个天才般的构想，以及刚才那毁天灭地的一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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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寻欢没有给他太多思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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